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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帝陨(求订阅月票)

第四百五十八章 帝陨(求订阅月票) (第2/2页)
  
  “不过你注定要失望的,我与你不同,我不会那般优柔寡断,我与父皇也不同,不会懦弱地任凭战火烧了那么多年,这场仗,我要主动去打,就像太祖那样……
  
  呵,陈家历代皇帝怕是都忘了,当年太祖皇帝,什么时候躲在京都发号施令?西北边军缺一个统兵大将?我便做这个大将如何?”
  
  是的,他已经决定了,要御驾亲征。
  
  有些冒险,但他本就是个骨子里疯狂的赌徒,谁会想到,在战争开启前夕,凉国皇帝便亲自入场?
  
  即便,身为半个“神圣领域”,他的亲自下场,也很可能掀起五境之战。
  
  “轰隆!”
  
  话落,仿佛应和着一般,正殿外闪过滚过雷声,风从窗子里透进来,祭台上一座座灵位,微不可查地震动起来。
  
  在雷声的掩藏下,并不起眼。
  
  “哒哒……”
  
  正殿外,一名侍卫快步奔来,靴子踩在铺满了雨水的地面上,溅起一圈涟漪。
  
  “禀陛下,永生教主姜槐求见!”侍卫拱手,大声道。
  
  殿内,一身白色松垮袍服,黑发凌乱的景帝皱眉,面色一沉:
  
  “他在哪里?”
  
  门外传来声音:“太庙外等候。”
  
  “哼!”景帝冷哼一声,颇为不满,既为姜槐来得迟了而恼火,又为对方擅自来太庙而愤怒。
  
  江湖匪类……果然不懂礼数。
  
  有心命其在外淋着,但理智又告诉他,临战之迹,一名顶级神隐还有很大利用价值。
  
  景帝略一沉吟,压下愤怒,说道:“唤他进来说话。”
  
  外头侍卫一怔,引外人入太庙么……但他没说什么,应声去了。
  
  不多时,披着黑色袍子,头颅笼罩于兜帽里的姜槐来到殿外。
  
  那漆黑的,只有两只红萤的兜帽抬起,朝“太庙”的匾额看了几眼,感受着那若有若无的威压,扬了扬眉:
  
  “陛下,姜槐求见。”
  
  “进。”
  
  姜槐推门入殿,先看了眼最远处太祖排位,这才看向祭台旁,一身白衣,正将蜡烛放回台上的景帝:
  
  “陛下唤我何事?”
  
  身后殿门缓缓合拢。
  
  景帝窥见他小动作,眼底冷笑,脸上堆起温和笑容:
  
  “这般天气,姜教主不必急着来的。”
  
  讽刺。
  
  姜槐沙哑一笑:“陛下有命,岂敢不从?”
  
  二人寒暄片刻,景帝并未提起永生教在京都为恶,肆无忌惮之事,而是直入正题,说起即将与金帐王庭交战,请永生教出力。
  
  姜槐笑了笑:
  
  “陛下,当年我在西北战役中,出力不少,先皇却是如何对我?如今你又来找,倒当真有趣。”
  
  这里的“先皇”,不是永和帝,而是陈景的父亲。
  
  当初因姜槐修行秘法失控,下令书院老院长缉捕对方的那一位。
  
  景帝正色道:
  
  “昔年种种,非我皇室本意,先帝本欲回护你,暂避风头,却不想,书院院长竟痛下杀手,此事……当初朕与你说过。”
  
  顿了顿,他又安抚道:
  
  “朕知你要开宗立派,做一教之主,如今也予了你,朕答应你,只要立下战功,便将帝国每年遴选出的修行种子,分你教派一些,如何?”
  
  政变大业中,各方皆有诉求,姜槐的诉求并不是报复,毕竟当初追杀他的老院长也死了。
  
  至于书院其余人,迁怒是有的,但姜槐也知道,景帝不可能答应灭掉书院。
  
  故而,退而求其次,诉求开宗立派,成为正统修行传承……这个野心不可谓不大,更有些赌气意味:
  
  你们当初,不是都说我走邪路么,如今,偏要开山做祖,缔造一个新的传承来。
  
  政变后,景帝也与姜槐长谈过,永生教便是许诺他的报酬。
  
  “哈,哈哈。”
  
  姜槐却突然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肆无忌惮,甚而疯癫。
  
  景帝心生不安,他突然觉得,今天的姜槐有些不对劲。
  
  以往,两人也有许多次交集,尤其书信交换更久,在他的印象里,姜槐虽神神秘秘,但其实是个极冷静、理智的人。
  
  而且很有分寸。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选择不老林联手,而且,当年那个书院小师叔,也的确是类似的性格。
  
  聪明,冷静,理智,果决……
  
  可今日的“姜槐”,却明显不对劲,超出了“失礼”的范畴,而是有些疯狂的迹象。
  
  就好似……入魔一般。
  
  景帝心头一跳,垂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握住传国玉玺……面对一名顶级神隐,他从未放松过警惕。
  
  尤其,身处太庙,他的力量可以达到最大程度。
  
  “你笑什么?”景帝问。
  
  姜槐的笑声停了,他弯着的腰直起来,头顶兜帽掉落,露出一张惨白扭曲的脸庞,以及,没有任何毛发的头颅上,那裂开的缝隙,以及其中蠕动的血肉:
  
  “我笑你可笑,你既知道,当年我被老院长杀死,那可知,我为何能复活?”
  
  景帝一怔:“不是因修成了秘法的缘故?”
  
  姜槐笑了,一步步走近。
  
  景帝没来由心生恐惧,朝后退去,握着玉玺的手举起:
  
  “你要做什么?你……”
  
  他突然灵光一闪,失声:“你不是姜槐!你是谁!?”
  
  “姜槐”笑了起来,透出神祇般的意味:
  
  “真武琢磨出的法子,的确有趣,以地脉为基,以血脉为引,后世子孙虽无法修行,却可借力成圣……可这种神圣领域,也配叫五境?
  
  与那所谓‘朝廷术法’一般可笑,只要趁其不备,令其无法施法,便只是凡人……”
  
  景帝一步步后退,“咣当”一下撞在祭台供桌上,几只牌位抖动跌落。
  
  他瞳孔骤缩,一遍遍催动传国玉玺,可往日不往不利的力量,却未降临。
  
  他竟无法调集力量,为什么?
  
  “姜槐”说道:
  
  “你甚至都没有发现,在我进来时,你就中了‘血毒’,如今血脉枯竭,如何能用?”
  
  景帝一怔,突然只觉浑身发冷,手中玉玺“砰”地掉落。
  
  他惊恐看到,自己浑身血液,从毛孔中抽离,被对方吞噬。
  
  “你敢……首座……他不会放……”
  
  “姜槐”张开双臂,微笑地抱住陈景,靠近他的耳朵,轻声呢喃:
  
  “本王这具分身,本就没打算要啊。”
  
  说着,“姜槐”浑身血肉一点点剥落,燃烧起熊熊火焰,吞噬了一切。
  
  ------题外话------
  
  写的有点糙,但马上零点,来不及了,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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