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耍酒疯 (第1/2页)
夜凉如水,静谧的夜空之下,时不时刮起一阵阴风,呼呼作响,就像女子的幽怨的低泣声。
此时,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在寝殿。
里面依旧静悄悄的,不知从何时开始,连仅剩的烛火都已经熄灭,漆黑一片,仿佛无人在内一般。
寝殿内,姜凯云急不可耐朝里冲去。
只见独孤昭月绸缎般的发丝垂在腰间,全身上下,只披着一块薄如蝉翼的红纱布,露出雪白的双肩,和修长的脖颈。
摇曳的烛光打在那红纱布下,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纤长笔直的双腿。
如雾气般的红纱,勾勒出一副起伏流畅,白皙如玉的画卷。
发丝轻摆,独孤昭月偏过头,望着看呆了的姜凯云,红唇一勾。
就算是在这种时候,她笑得依旧是极具挑衅意味,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眼中的寒意更是藏也藏不住。
媚气,霸道,眉目流转,美艳不可方物。
独孤昭月勾唇一笑,脑袋微偏,示意姜凯云过去。
姜凯云眼神发直,像喝醉了一样,连条直线也走不稳了。
他三步做两步冲了上去,伸手往她身上的红纱布一抓,准备将它扯下来。
独孤昭月面上少有的,出现了慌张,她连连后退,惊道:“你............你不把烛火先灭了吗?”
姜凯云一下笑出了声,道:“怎么,想趁我转身的时候,敲晕我呀。再说,灭烛火做什么,我就是要把你看的清清楚楚。”
哧啦--------
本就轻薄的红纱布,被姜凯云方才那样一扯,被撕下一道口子!
她白的晃眼的两条腿,遮无可遮,暴露在了外面。
独孤昭月吃了一惊,立马蜷缩在地,拼命挡住自己双腿,死死攥着身上仅存的纱布。
姜凯云贪婪地盯着她白嫩的双足,晶莹剔透,青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喝一口气,就会融化一样。
“你不是说,你脾性恶劣,对夫君也是非打即骂,做不到贤良顺从的吗,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这个能耐!”
独孤昭月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若是对他动手,放开攥着纱布的手,她就只能对姜凯云坦诚相见了。
姜凯云微微一笑,笃定她不敢放手。
此时此刻,他只感觉,姜启盛扒光她衣衫的这个决定,比往常他任何决策都要英明。
姜凯云一边去扯她身上的红纱布,一边淫笑道:“我说过的,今晚定要你哭出来!”
他用力一扯,红纱布从独孤昭月身上脱离。
姜凯云睁大眼睛,准备好好欣赏眼前的春光时,却双眼一凉,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整个世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在红纱布掉落的一瞬间,独孤昭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嘴里吐出一只手指长的小刀,狠狠戳瞎了姜凯云的眼睛!
姜凯云此时,正全神贯注看着她的身子,那还能注意到别的?
直到他的眼睛变成了两道血洞,他才反应过来。
他难以置信,颤抖着捂着滴血的双眼,正准备大喊,独孤昭月却眼疾手快,抓着他扯下的红纱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来............唔唔唔!”
他成了一个瞎子,独孤昭月不再遮掩,肆无忌惮的施展身法,躲开他胡乱挥动的双手,狠狠一掌劈下。
姜凯云应声倒地,双目血窟窿止不住地流出鲜血,染红了地板。
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姜凯云,她眼中的慌乱烟消云散,又变成了方才,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
独孤昭月环顾四周,低声咒骂道:“该死的姜启盛,居然衣衫一件都不给我留。”
她蹲下身,扒掉了姜凯云身上的喜服,穿在了身上,虽然他的衣衫太过宽大,十分不合身,但也比一丝不挂的强。
独孤昭月四下走动,将殿中所有的烛火吹灭后,找到了靠近窗口的地方。
而此时,寸步不离守在殿外的众人,忽然听见了一阵鸟鸣。
在听见鸟鸣的那一瞬间,他们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当回过神,发现只是一阵鸟叫声之后,悬起的心也放了下去。
“吓死我了。”
“原来就是鸟叫啊。”
“还是谨慎点好,我去看看。”
“六皇子洞房花烛,你过去看什么?”
“你那是为了保护六皇子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你们少偷懒,还不过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一只不知名的鸟,扑扇着翅膀,掠过众人头顶,朝远方飞去。
“你看见了吧?就是一只麻雀。”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
“就是四周树多,树上那么多鸟窝,有鸟飞过,不是很正常吗?”
“若等一下有风吹动树叶,你是不是还要把周围所有树给砍了?别没事找事。”
.............
原本鸟是很怕人的,不愿往人多的地方飞。可偏偏那只鸟掠过夜空,径直朝热闹非凡的喜宴上飞去。
江寒砚食不下咽,坐如针毡,满桌珍羞摆在眼前,也味如嚼蜡。
当听见鸟叫声的那一瞬间,江寒砚一下抬起了头,看见那只鸟盘旋于空,喜上眉梢。
独孤昭月的信号到了。
江寒砚与萧山潼交换眼色。
萧山潼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袁兄怎么不喝?轩朝的酒,可是出了名的美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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