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双杀(求月票) (第2/2页)
银羽邪神挡下介摩邪神一击,神色变得越发冰冷。
光明之心关系到他进阶的关键一环,他找了无数异世界才找到,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谁敢阻止他进阶,哪怕要追到宇宙尽头,也一定会弄死对方。
“是你截取了我的祭品?不是,是你在向我献祭,你……”
“自然是弄死你。”
苏渺挥动合金法杖,虚空崩灭!
不能让银羽邪神继续说下去了,以后她可能会继续召唤邪神、魔王。
虽然不知道这墟渊战场是什么情况,会聚集这么多的邪神、魔王,可万一她钓鱼,钓邪神、魔王的事情传出去,引发众怒不说,以后要再召唤邪神、魔王将会变得千难万难。
至少等她的各种实验都完成再暴露也不迟啊。
就像《深渊之书》的作者在书里说的:【除非相隔不知多少位面需要继续使用召唤魔法阵,近一点的邪神、魔王,直接过去抓就是了……】
因此,对现阶段的苏渺来说,银羽邪神必须死。
轰然一爆,虚空坍塌。
向着苏渺发起袭击的银羽邪神猝不及防,被炸飞出去。
这不是简单的虚空坍塌,而是蕴藏混乱空间法则的爆炸,威力更强。
“蝼蚁,你竟然伤我?!”
银羽邪神感觉脸面有点潮湿,摸了下,手上全是鲜血。
他愤怒至极。
正要爆发,介摩邪神在背后袭杀过来,中断了银羽邪神的读条大招。
苏渺看着银羽邪神的反应,心中冷冷一笑。
她还以为这银羽邪神有多强,没想到只有这样,比起大魔王柯莱特都不如。
束缚。
合金法杖向前一点。
银羽邪神被束缚在半空。
下一瞬,不等银羽邪神、介摩邪神有更多的反应,苏渺手里的合金法杖变成了重铸银剑。
刹那,苏渺一剑贯穿银羽邪神,顺手将银羽邪神的神格挖了出来。
刚准备突袭的介摩邪神看着这一幕,惊呆了。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渺没有在意介摩邪神的目光,法则丝线在神格上一绕,断去神格和银羽邪神的联系,收入魔法空间。
“啊!”
银羽邪神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苏渺目光一凝,左手一抬,一掌带着虚空崩灭魔法拍出。
失去神格,又被重铸银剑贯穿的银羽邪神直接被苏渺打爆当场。
虚空崩灭不算,苏渺又向着崩灭区域丢了一个直径30米的紫色大火球,并在紫色大火球里藏了个星光绽放。
“啊啊啊……”
伴随着紫色大火球爆炸,星光绽放扩散,银羽邪神残留的破碎灵魂、怨念全部被净化。
介摩邪神见了不可名状恐怖一样看着苏渺,脑袋嗡嗡响。
他和银羽邪神的战争打了1000余年,互有胜负。
最大的战绩无非是让对方吃个亏。
放眼整个里世界,银羽邪神的强大都是排得上号的。
但是,谁能想到这突然冒出来的狠人这么干脆利落地将银羽邪神给杀了。
想到苏渺刚降临的时候,他连续两次出手袭击,介摩邪神内心一突,直觉告诉他必须跑路了。
此时,苏渺的眼神注视过来。
“阁下,我……”
介摩邪神亡魂直冒。
注视过来的苏渺不是本体,是残影。
他看到了黑色斗篷下的粉色长发和漂亮的魔女长袍。
“你,你,你是魔……”
介摩邪神想起了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束缚!
苏渺果断出手,将介摩邪神束缚在原地。
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介摩邪神疯狂挣扎起来,但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银羽邪神为什么变得那样好杀。
束缚他的不止是空间法则,还有毁灭法则、混乱法则、黑暗法则、光明法则等几十种法则。
这魔女究竟是什么存在?
“不要……”
介摩邪神想要求饶。
可是苏渺的重铸银剑直接从他的口中刺入,贯穿了他的头颅,断了他说话的念头,更破灭了他向周围泄露消息的可能。
另外,他的神格在脑袋里,同样被苏渺挑了出来。
封印神格,收进魔法空间。
信手一掌拍向介摩邪神。
介摩邪神看见了隐藏在苏渺掌下的毁灭魔法。
一滴眼泪自介摩邪神的眼角滑落,他很后悔,可惜说什么都晚了。
轰!
介摩邪神被打爆。
接着,苏渺以同样的手段抹去介摩邪神破碎的灵魂、怨念,好像这个世界从来都没存在过这么一个邪神一般。
做掉两个邪神,苏渺一步踏入虚空,消失不见。
从她降临到杀死这两个邪神用了不到90秒时间,应该不会有谁发现问题吧?
接连两个邪神陨落,墟渊上空落下瓢泼血雨。
看到这血雨,围绕着墟渊争夺的邪神、魔王纷纷停手,疑惑地看向远方,想要看看是谁陨落了。
别看到墟渊这里来了这么多的邪神、魔王,但实际上死的不多。
就算死了一两个邪神、魔王,那也是非常弱的。
受到这些邪神、魔王死亡,天空落下的血雨规模很小,可这么大规模的血雨还是第一次。
“谁死了?”
“是银羽、介摩,这两个邪神陨落了。”
“什么?我刚才还看见他们打的难分难解,不应该啊。”
“他们的战斗好像引来了什么特别的存在,是新来的存在抹杀了他们。”
“这……不会是墟渊里出来的吧?”
“不是从墟渊里出来的,是凭空出现的。”
“……”
诸多邪神、魔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留下一句狠话,决定暂时停战。
银羽、介摩这样强大的邪神都死了,万一那神秘的存在趁着他们开战偷袭,谁能保证下一个陨落的不是他们。
……
“这个紫色大火球……怎么看起来像是苏渺的招牌?”
司书吃着瓜子,一脸懵逼。
应该不是吧?
苏渺应该不会这么快来这里才对。
还有这血雨的规模,死的邪神是一点都不简单。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司书越是不想相信,直觉就越是告诉她,这是苏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