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我作为驸马有没有田庄赏赐 (第1/2页)
罗贯中岁数大了,觉少。
一大早他就怀着激动的心情等着王布犁。
他跟着王布犁先是巡视了一圈工地,这才到国子监亲自参与印刷,免得出现什么错字或者排版错误。
罗贯中对于工匠极为谨慎的印刷很是满意,他书中用词也不是很生僻,除非是到了有需要重新刻的字需要停下来。
这几个工匠近几日在国子监都在按照王布犁的吩咐刻字,并且分门别类的整理,到时候好取用。
如今迅速的印刷出几本三国演义来,那也是极为方便的。
对于这种事,王布犁懒得盯着,有罗贯中这原作者在,他只会更加上心。
这么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如何能够不欢欣鼓舞?
王布犁告诉他们先印出个十本来,看看有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好好检查一二,后面再加印。
不出意外的是,朱标一连几天都在国子监充任主考官。
大家虽然都想让太子当自己的座师,奈何太子严苛。
这些人今后便是太子党的人,朱标也不愿意都被王布犁给代替喽。
尽管王布犁前期录取了不少学子,这几天的辛劳,朱标总算是把数量给赶上来了。
二人取科的侧重点不同。
王布犁更是注重个人办事的实际,甭管他是不是吹牛,能说出来就比旁人强,但朱标还是侧重学问。
他罢黜了不少学问不佳的学子,也有学问不佳的人上榜。
尤其是韩国公家的公子也在榜单上,便让更多的人起了心思。
大抵是没有报名的人,还想问一问自己有没有报名的机会。
王布犁作为国子监的主簿,当然也有学子被朱标落榜后,不死心的前来询问。
“此事我会向陛下奏请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万一被选拔的人去了北方不适应。
或者无法坚持下来,空缺出来的位置,自然是可以在落选者当中补缺的。”
王布犁的这番话倒是让众人听了极为高兴。
至少还有希望啊。
被选上的那些人可不一定能有好身体,咱可是偷摸练了第二十三套广播体操强身健体。
虽然被王布犁话术给糊弄走的学子有不少,但也有人反应过来了,那么多人适应不了的应该在少数。
相比较而言,落选的人更多啊,此事还有没有第二轮笔试面试?
“你说的也有道理,此事我会抽出空来去同陛下说一声,询问之后再给予你回复。”
众人这次松了口气,王布犁是天子的女婿,那想要见到他简直易如反掌。
相比于几轮科举,紧紧是两场简易的考试就能去当官,那许多人都愿意去尝试的。
国子监依旧热热闹闹,不少人围观那些选拔上的人在进行体能训练。
李文忠也告诉他们了,北方寒苦,纵然是强壮如牛的大都督府佥事何文辉都病了。
你们这帮人若是想要在北方能活下来,必须要有一个好身体。
现在对你们进行拉练,就是为了避免出现什么非战斗减员事件。
同时也是免得因为身体虚弱,过于水土不服了。
对于何文辉患上不治之症被王布犁他爹黑救回来的事,众人更是有了深层次的认知。
便壮着胆子询问去北方会有郎中跟随吗?
李文忠想了想,他会同天子反馈的。
这种手艺人可不是短时间能培养起来的,若是抽调走了大批,那本地百姓头疼脑热就没处去看了。
总之国子监一片勃勃生机,万物进发的景象,倒是让死气沉沉的朝堂也来了一波讨论。
御史言官上书国子监的学子们穿士卒的衣服,这岂不是违背了陛下定下的士农工商的规矩。
此言论一出,倒是让众人纷纷附和。
搞得朱元璋也并无反驳的话语,属实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朱元璋先前在王布犁那里就体会过了,这一次又被朝臣抓住了把柄,他只能表示会去询问曹国公。
胡惟庸见第一波上书有了效果,便有示意赶紧上第二波。
今天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王布犁一個小吏出身,在县衙好好办差就行,非的去国子监干什么。
朱元璋再次听到了北方多苦寒,特别是冷,国子监的学生在训练两三个月,等到了北方之后,没有那么多的房屋安置。
以及寒服都没有来得及制作,再加上学子的身体羸弱,一旦水土不服再加上饥寒交迫,无异于把这些学子给冻杀喽。
国子监的学子们,大明投入如此多的钱粮,绝不是拿他们当士卒用的。
此举极为不妥,还望陛下能够三思再三思。
朱元璋对于这件事也极为认同,现在做寒服倒是不晚。
但是安置这些人确实是一件头疼的事,许多人怕是适应不了那里的环境。
就算是大明的士卒冬天里冻坏手脚的也不在少数。
“此事暂且记下,朕看看如何处理。”
朱元璋对于这些谏言表示可以接受,因为这不是胡乱上的。
胡惟庸见今日朱元璋这般好说话,心里也是有些打鼓。
因为不像他的性格了。
所以胡惟庸没敢乘胜追击,再说什么风言风语,有关王布犁伪做一首词的事。
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除非有人跳出来说这首词是他所做。
没有苦主,如何能告人?
退朝之后,朱元璋把刑部尚书钱唐叫过来了,作为王布犁的分管上司,自是要告知朝中这些事。
总之去北方提出了不少的困难。
朱元璋虽然在仙境当中见过王布犁滑雪,但他不能挑明,也不明白那玩意的原理。
就算滑板能搞出来,利于士卒行动,可物资什么的跟不上,也不利于行动啊。
钱唐知道陛下当初为了考验王布犁,就没有亮明身份,才选他作驸马的事情了。
现在叫他去传话,那就说明这件事完全是王布犁主导的。
天子把朝臣反馈出来的问题,都一脚踢给了王布犁,叫他去解决。
钱唐便慢悠悠的乘着轿子前往国子监。
这些学子们的情况,倒是让他大吃一惊。
再也不见先前那么懒散的作风。
一个个咋全都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当然也有人依旧懒散,可那只是少部分人,兴许是家里不缺权势一类人。
总体而言,国子监的风气,在钱唐看来,已经有了极大的改变。
“驸马爷倒真是个妙人了。”
钱唐摸着胡须忍不住发笑,不愧是被陛下看重的人。
陛下的眼光真是一如既往的独到。
干什么都能出成效,这种人可太适合当官了。
“驸马爷,忙着呢?”
王布犁正在瞧新刊印出来的三国演义,看见刑部尚书探头,连忙请了进来。
“呦,钱尚书,什么风把你这老骨头给吹来了?”
“当然是南风啊!”钱唐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今日朝堂上许多人对国子监的改变提出了很多问题,特别是你这个新任主簿,以及祭酒两个人的问题。”
“嗯,不用想也明白,曹国公这是挡了某些人的路子,所以才会遭到攻击。”
王布犁哼笑一声,对于这些事完全不在意,太子朱标都主动来当座师了,难道背后没有老朱的首肯?
稍微想一下也就是以胡惟庸为首的淮西人觉得此举分散了他们安插人以及织网的权力。
王布犁心中有底,若是这帮人真的能成事,待到朱元璋发动胡惟庸大案,牵连致死的人会变得极多,这些人便是极好的平替。
他心里已经笃定,老朱提拔胡惟庸以后就开始谋划废除丞相制度这件事了。
所以王布犁对于朱元璋赞同自己这个操作,对其余人弹劾就跟无所谓了。
主意是自己出的,但奏章是曹国公上的,自己不过是打辅助的。
有锅也是李文忠背,完美。
“你知道就好。”
钱唐老官员了,他还能看不明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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