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初恋归来 (第2/2页)
在一次不幸的事件中,马岚失去了两颗前齿,导致她发音时气流泄漏严重,使得语言表达变得极其含糊,理解她的言语成为了一项挑战。
张桂芬对马岚的言语不清表示了极大的不满,用一记响亮的耳光作为回应,并严厉地命令她提高声音清晰度。
面对突如其来的要求,马岚尽力放大了音量,试图清晰地表达自己并无恶意,并向张桂芬道歉。然而,这一举动意外地导致从她缺牙的空隙中喷出了飞溅的唾液,这些唾液不期然地落在了张桂芬的脸上。
这一幕进一步激化了张桂芬的愤怒,她紧握马岚的发丝,无情地将她从床榻拖拽至厕所,其间马岚的挣扎与呼救无人理会,旁观者对此场景的兴趣却显得颇为浓厚。
郭老太太蹒跚地走到厕所门口,目睹了张桂芬如何将马岚按倒在湿润的地面上进行惩罚,并提出了让马岚在厕所度过一夜的建议。
张桂芬同意了这个提议,并在临走前再次对马岚施以一记耳光,威胁说如果马岚敢在夜间离开厕所,将会遭到更严厉的打击。
马岚的脸部因受到连续打击而肿胀不堪,疼痛使她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能不断地点头,含糊其辞地哭泣着:“我同意去厕所睡!我同意!请您停手吧,如果再继续打下去,我恐怕会丧命,求您发发慈悲!”
张桂芬冷笑一声,嘲讽道:“你这就快不行了?告诉你,你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呢,给我好好等着!”说完,她站起身来,又猛地踢了马岚一脚,然后转身离去。
郭老太太并未随之离开,而是靠在厕所的门框上,看着地上痛苦挣扎的马岚,轻蔑地笑道:“马岚,你的每一个行动都在天的注视下。你这个不孝之子,真的以为阻止我住进汤臣一品,你自己就能够享受吗?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连在汤臣一品过一晚的机会都没有,就落到如此境地,这说明了什么你知道吗?这证明你根本没有资格住进汤臣一品!”
马岚泪流满面地哀求道:“母亲,过去的种种过错,都是我的不是。但您已经打了也骂了,我恳求您和张桂芬说说,不要再打我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
郭老太太和马岚,两位资深的社交高手,在复杂的人际交往中早已磨练出一套独到的生存之道。两人都明白,真正的屈服在她们的世界里是不存在的,所有的退让不过是权宜之计,是对当前形势的一种暂时性适应。
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中,她们的关系尤为紧张。郭老太太深知马岚的个性与自己不相上下,两人都擅长在适当的时机展现力量或示弱。因此,当马岚跪在她的面前时,她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同情或满足,而是更加警惕。她知道,一旦情势逆转,马岚必定会以更激烈的方式报复回来。
这种相互之间的理解和防备,使得两人的互动充满了计算和策略。郭老太太回想起过去在高级社区汤臣一品所经历的屈辱,那些记忆如同刺骨的寒风,令她心生怨恨。她冷静地告诉马岚:“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言语中透露出对未来日子的冷漠预期,预示着接下来十四天里更多的较量和冲突。
随着话语的结束,郭老太太轻蔑地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留下马岚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马岚独自坐在厕所的冰冷地板上,身体受寒,肚子空空如也,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她想要大声哭泣,释放心中的痛苦,但一想到张桂芬那凶狠的面孔,她立刻用力捂住嘴巴,将哭声压回喉咙。最终,她无法忍受内心的痛苦,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把脸埋在双膝之间,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
在她的一生中,从未有过如此悲惨的经历。今天所受的痛苦和折磨,甚至超过了过去几十年的总和。想到必须与郭老太太一同在这间狭窄的空间里度过接下来的十四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慌。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还要在这看守所中无限期地等待,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泪水几乎已经哭干。
与此同时,叶辰和郭常坤刚从外面返回豪华的汤臣一品别墅。整个回家的路上,郭常坤心情愉快,不时哼唱着小曲,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郭初然和董若琳已经先他们一步回到家中。
当叶辰和郭常坤走进家门时,看到郭初然在客厅里焦急地来回踱步。看到他们进来,郭初然急忙询问:“爸、叶辰,你们去了多少家麻将馆?”
郭常坤在一次对话中表达了自己的担忧,他与郭初然一同寻找失踪的母亲。他们走访了众多麻将馆和棋牌室,但未能找到任何线索。尽管郭常坤试图以轻松的语气安慰郭初然,认为他们的母亲只是可能被传销组织欺骗,不会有太大危险,但郭初然对此深感忧虑。
郭初然无法接受这种乐观的看法,她担心母亲可能遭遇了不测。她强调,随着时间推移,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危险。她提到了网络上报道的多起失踪案件,其中大多数结局都是不幸的。
面对郭初然的担忧,郭常坤尝试用幽默的方式减轻紧张气氛,他指出他们的母亲既没有财物值得被劫,也没有美貌吸引犯罪分子。然而,他的这番话并没有缓解郭初然的焦虑。
郭初然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愤慨,他向他的父亲郭常坤提出了质疑:“爸,你怎么能够这样讲话呢?”在那一刻,郭常坤的心思完全沉浸在对韩美晴的思念中,酒精的影响使他变得更加放纵,对马岚的安全毫不关心。因此,他轻描淡写地回应道:“确实,我的话可能有些刺耳,但每一句都是事实。她既不会遭遇抢劫,也不会面临性侵犯的威胁,那么又会有什么真正的危险呢?”
郭常坤继续说道:“而且,你难道不了解你母亲的脾气吗?有谁敢去惹她生气?记得在我们以前的小区,只要她在窗户外大声一喊,整个小区的狗都会安静下来。你还担心她会出什么事吗?”
这番言论让郭初然感到无言以对,他的鼻孔微微扩张,愤怒地质问道:“爸,你是不是刚喝过酒?”